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阻断住了宋结聆的去路，蒋美荷表情很是困惑，又带着些许的激动，气喘吁吁地问着她。

「你要我问你，是吧？」宋结聆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，眼神依旧平静地看着蒋美荷。

「我只问你，照片里的你，当时是快乐的吗？」

听到宋结聆问出了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问题，蒋美荷一下反应不过来，但反射性地看向了照片中，那个跟宋结聆手搭着手，笑得一脸畅快的自己。

「快乐。那时候的我，很快乐。」

「那就好。」

蒋美荷用着轻到几乎快听不到的气音回答了宋结聆的问题，后者勾起了一道无奈的笑容回应。

望见宋结聆脸上的笑容，那一瞬间，蒋美荷什么都明白了。

她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，事已成定局，过去的关係已经回不去了，她们能做的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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