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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，韩又把程一从被窝里拉了起来，这些年程一从来都是从梦中惊醒，从未有过一次是这样被某人或者某物叫醒，他眼底还带着几分困倦，韩又蹲在床边给他穿袜子，一边穿一边说：“你没衣服穿。”

程一仰头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，生理盐水挂在眼角，他声音略微沙哑带着几分懒散，“恩？可是现在还早，才七点。”

七点，有服装店开门吗？

韩又轻轻的捏起程一的另外一只脚，真的好嫩，嫩的脚后跟都是粉粉的颜色，他微微摸索把玩了一下后慢慢的套上袜子说：“不早，还要洗漱，吃早饭，开车到那边差不多也就八点多了。”

虽然韩又的语气总是淡凉，看似没什么，其实眼底透着兴趣。

他喜欢购物吗？

程一木讷的点了点头，跟着韩又进入洗手间洗漱，两人站在镜子前一同刷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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