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洛（2）（2 / 2）

以前艾迪在很多时候就不太知道尼采到底在说些什么，在想些什么，这次尼采被韩森关了一段时间出来之后，艾迪越发的不明白尼采到底在想些什么，说些什么了。而且艾迪现在多多少少都觉得，现在的尼采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。但是这个不一样具体是在哪里，艾迪真的用自己的脑子搞不懂，也想不清楚，只能说是这是他的一种感觉。

尼采放下手上的圣经，无声的笑了笑，修长的手指在圣经的封面上抚摸了几下，表情带着轻蔑：

“所谓天堂的极乐，都是杜撰出来骗人的。”

“地狱和天堂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
“到底是不是极乐，这还得看，谁在里面。”

艾迪不甚理解的点点头，只能万分乖巧的附和尼采说：

“好的，您说什么，我们就做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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